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抄家流放后,我靠空间攒下江山无删减+无广告

恍梦境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奉皇上旨意,宋家谋反,证据确凿,抄家流放!”圣旨由当朝最得宠,最嚣张跋扈的安宁公主宣读。宋家人齐齐地跪在大厅里。听到圣旨,都觉得不可思议。宋诗微仰头,事情发生的太突然,让她恍然如梦。看着安宁公主嚣张阴毒的笑,她压制住内心的慌乱:“敢问安宁公主,你所说的证据,是何证据?”安宁公主闻言,脸上浮现出不怀好意的笑,“你想要证据,本宫满足你。”她轻拍了几下巴掌,看宋诗微的眼神带着高高在上和蔑视。宋诗微猜到她是要带所谓的证人来,便跪直身体看去。当她看到过来的证人时,瞳孔剧烈一缩,苍白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。静哥哥?!怎会是她即将成亲的未婚夫!她这副样子,成功取悦了安宁公主。安宁公主笑着挑眉看了一眼崔静,说出了一句让宋诗微痛不欲生的话,“你要的是证...

主角:宋诗微宋诗兰   更新:2025-01-15 14:19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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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诗微宋诗兰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抄家流放后,我靠空间攒下江山无删减+无广告》,由网络作家“恍梦境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奉皇上旨意,宋家谋反,证据确凿,抄家流放!”圣旨由当朝最得宠,最嚣张跋扈的安宁公主宣读。宋家人齐齐地跪在大厅里。听到圣旨,都觉得不可思议。宋诗微仰头,事情发生的太突然,让她恍然如梦。看着安宁公主嚣张阴毒的笑,她压制住内心的慌乱:“敢问安宁公主,你所说的证据,是何证据?”安宁公主闻言,脸上浮现出不怀好意的笑,“你想要证据,本宫满足你。”她轻拍了几下巴掌,看宋诗微的眼神带着高高在上和蔑视。宋诗微猜到她是要带所谓的证人来,便跪直身体看去。当她看到过来的证人时,瞳孔剧烈一缩,苍白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。静哥哥?!怎会是她即将成亲的未婚夫!她这副样子,成功取悦了安宁公主。安宁公主笑着挑眉看了一眼崔静,说出了一句让宋诗微痛不欲生的话,“你要的是证...

《抄家流放后,我靠空间攒下江山无删减+无广告》精彩片段

“奉皇上旨意,宋家谋反,证据确凿,抄家流放!”
圣旨由当朝最得宠,最嚣张跋扈的安宁公主宣读。
宋家人齐齐地跪在大厅里。
听到圣旨,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宋诗微仰头,事情发生的太突然,让她恍然如梦。
看着安宁公主嚣张阴毒的笑,她压制住内心的慌乱:“敢问安宁公主,你所说的证据,是何证据?”
安宁公主闻言,脸上浮现出不怀好意的笑,“你想要证据,本宫满足你。”
她轻拍了几下巴掌,看宋诗微的眼神带着高高在上和蔑视。
宋诗微猜到她是要带所谓的证人来,便跪直身体看去。
当她看到过来的证人时,瞳孔剧烈一缩,苍白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。
静哥哥?!
怎会是她即将成亲的未婚夫!
她这副样子,成功取悦了安宁公主。
安宁公主笑着挑眉看了一眼崔静,说出了一句让宋诗微痛不欲生的话,“你要的是证据,是崔静从你父亲的书房里找到的。”
她的这番话,令宋诗微难以置信地瞪大眼,整个人哆嗦个不停。
“静哥哥,明明你我半个月后便要完婚了,你为什么要伪造我家谋反的证据?”
崔静的眉眼间有着痛苦之色。
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,但余光在看到身旁的安宁公主时,却是一个字都没说。
他的这副样子落在宋诗微的眼里,便是他承认了这件事。
她心脏如同被钝刀子割肉般,疼得厉害。
这个说要爱护她一辈子,说要一辈子让她开心的男人,此刻伙同安宁公主谋害她家。
“崔静,我家待你不薄,我也不曾做过任何害你之事,你却恶毒地害我全家!”
她嘶哑的嗓音里哭腔和愤怒。
崔静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,连指甲刺破了掌心也不知。
他连一句对不起都不敢说。
“哈哈哈!”安宁公主非常满意宋诗微这副反应。
她走到宋诗微的面前,单手掐着她脸,迫使她看着自己,“宋诗微,崔静从来没喜欢过你,他只是拿你和宋家当踏脚石罢了。”
她极尽嘲讽,“如今崔静攀上了我这位得宠的公主,为了以防你和你家坏他的事,他只好送你家上黄泉路了。”
她的一字一句,如同无数的利刃狠狠扎进宋诗微的心里,疼得鲜血淋漓。
她恨到想亲手掐死眼前的狗男女,可她知道不能。
“安宁公主还是不要开心得太早的好。”
她紧咬着后牙槽,压制着满腔的恨意,“今日,崔静能为了荣华富贵算计我,来日他也能为了荣华富贵算计你的。”
安宁公主如同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嗤笑道,“你当我是你那样蠢吗?”
“我在皇子公主中是最得宠的,崔静只有讨好巴结我的份,岂敢算计我。”
宋诗微的眼眶微微泛红,却不服输地直视着她,“安宁公主还是不要说大话的好。”
“等将来崔静位极人臣,深得皇上信任后,你说他会不会抛弃你?到时候皇上是会选择帮你,还是护住崔静?”
安宁公主的笑容一敛,用力地丢开她。
她眸光阴冷如毒蛇,“崔静不会有位极人臣的机会的。”
“我不像你和你家那么没脑子,傻傻地为外人做嫁衣,傻傻地帮着外人,换来家族的落败,还会丢了小命。”
宋诗微哈了声,“安宁公主,你是真傻还是装傻?”
“崔家可是百年大家族,人才辈出。崔静无法位极人臣,崔家就无法位极人臣了吗?”
“皇上会为了你一个女儿,打压整个崔家吗?”
安宁公主的脸色像是吞了苍蝇般难看,眼神怨毒地盯着她。
她十分清楚,父皇再宠爱她,也不会一而再为她打压大家族,更不会为她真不顾朝堂局势和江山。
“来人,立刻将宋诗微及其家人送去流放!”
说完,她一甩衣袖,拽着崔静离开了。
崔静回头望着宋诗微,眼里有着深情,愧疚和自责。
宋诗微转过头没看他一眼。
她深吸一口气,昂着头被禁军押着往外走。
宋家其他人同样被禁军押着往外走。
唯独宋诗兰的眼珠子直转,不停地瞄着这里,又瞄着那里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......
名都城外的凉亭处。
这是一个十分老旧的凉亭,名都送人离别或者押送犯人,皆是在这里。
“各位,走吧,早点儿上路早点儿到目的地。”小队长张怀板着脸,态度算不上好。
“若是你们走得慢了,或者闹出什么事,我手里的鞭子可是不认人的。”
说完,他一鞭子狠狠地打在地上。
“啪!”
鞭子溅起一大片的灰尘。
在场除了宋诗微,宋父和宋明庭兄弟三人外,其余的人皆是轻颤不止,有的甚至捂嘴小声地哭泣着。
“走吧。”宋诗微看了看高高挂在半空中的太阳,眉头拧得紧紧的。
在流放路上,他们全家面临的是饥饿,寒冷,疾病,衙役的折磨和羞辱,可能还会失去清白,乃至性命。
宋诗微摸了摸右手掌心的那块,指甲盖大小的黑疤,盘算着要如何利用空间药园里储存的各种东西,来保住全家大小的命。
这个空间药园,是她小时候无意中从家中的古玉那得到的,这些年她没告诉过任何人。
空间药园里不仅有她这些年放进去的各种东西,还有空间药园本身有的药材和一些果蔬等等。
要用空间里的东西,得找个合理的理由,且不能被任何人发现。
她赌不起!
“我要留在这里等我娘家人!”秦姨娘不顾形象,一屁股坐在地上,“我娘家人定不会不管我的。”
宋诗微用眼神阻止了父母,神情淡淡地瞥了眼秦姨娘,便招呼着家里人赶路。
家族没出事前,秦姨娘和宋诗兰母女俩可没少明里暗里地算计她与母亲。
现在,秦姨娘妄想着能靠娘家翻身,简直是痴人说梦。
“赶紧给我走!”张怀直接一鞭子打在秦姨娘的身上。
他恶狠狠地说道,“你再敢磨蹭或者耍赖不走,我会再赏你几鞭子的。”

宋明庭从小便不吃宋诗兰这一套把戏。
他斜眼看宋诗兰,眼神满是嘲讽,“宋诗兰,你收起你那点儿把戏和心思,当谁不知你的为人吗?”
“也是爹心善,换做是我,早解决了你了。”
宋诗兰只觉得脖颈发凉,有种脖子和脑袋随时会分家的错觉。
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吞着口水,脸色发白,“二哥,你真会说笑。”
她的心里恨得牙痒痒,该死的宋明庭,胆敢这样对她。
等她恢复了自由身,定要这狗东西好看。
宋明庭忽然凑到她的面前,眼神阴狠,“宋诗兰,我可不是在说笑。”
“曾几何时,你和秦姨娘百般算计我的小命。”
“如今在流放路上,我必须要好好回馈回馈你们母女才行。”
宋诗兰听得两股战战,差点儿拔腿就跑,“二哥,我们,我们是一家人。”
宋明庭单手用力地掐着她的下颚,言语间满是厌恶,“一家人?”
“你和秦姨娘可有当我们这些兄妹是一家人?”
他一把丢开她,“宋诗兰,接下来流放之路还很长,你可要好好地活着啊。”
宋诗兰后悔了,却是后悔没有早点儿解决了宋明庭。
当初,她就不该心善留宋明庭一命的。
“二哥,你这样,你这样被爹知道了,爹会生气的。”
宋明庭呵呵两声,“你觉得,爹为会了你这种自私狠毒的女儿,骂我这个懂事的儿子吗?”
他从小到大,顶多是在外面闯点儿祸,从来不会对自己的家人下手。
可宋诗兰却是,从小到大只会对家里人下毒手。
宋诗兰到现在也不认为自己有做错,为了能成为嫡女,为了能得到家里的独宠,她必须要这样做。
“二哥,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的误会。”
她抽抽噎噎地哭泣着,一副受尽委屈的可怜模样,“我可以解释的。”
宋明庭用极其讽刺的眼神看她,没再说一句话。
他这副样子,让宋诗兰哭不下去了。
“二少爷,”秦姨娘总算开口了,“你看,咱们一家是在流放路上,得团结才对,你说是不是?”
宋明庭冷哼一声,轻嘲道,“秦姨娘,你都说了这是在流放路上,没有所谓的替罪羊能帮你和宋诗兰了。”
这对母女最擅长的,便找替罪羊和推卸责任了。
以前有老夫人帮着,后面有各种各样的奴仆当替罪羊。
就这么一句话,便堵得秦姨娘说不出话来。
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,当初她能给老爷当妾,还能和夫人平起平坐一段时间,靠的不是老爷,是老夫人的偏宠。
老夫人偏宠她这个侄女,想要秦宋两家的关系紧紧的,也不想让宋家的大权落在外人的手里。
对老夫人而言,没有秦家血脉的便是外人。
宋明庭看到她这副样子,心气儿顺了不少。
另一边。
宋父蹲在张怀的面前,笑呵呵的模样看着十分和善:“队长,咱们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你说是不是?”
张怀痛到浑身冒冷汗,眼前阵阵发黑,“你......是你!”
他这话很是奇怪,宋父却点了下头,“队长,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
“你看,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,谁又能保证剩下的衙役里没有二心的人?”
“我不敢赌,我一家老小呢。”
张怀说恨,是不恨的。
换做是他,在遇到这样的事时,可能会做相同的动作。
只是,他很气。
他对宋家人没有任何坏心思,只想着赶紧交差,保住小命回去。
“宋大人就不怕其他衙役反水?”
宋父老神在在,“他们反水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“谁会想死?”
张怀语塞,是啊,没谁想死。
宋父看着他痛苦的样子,笑着道,“其实,我的要求就两个。”
“一是你们在有时候睁只眼闭只眼,二是咱们一路相安无事就行。”
他补充道,“你不要以为,我们一家死了,或者送我们一家到达西北,你就能活下来。”
张怀猛地抬头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“你这话......什么意思?”
宋父道,“字面的意思。”
“正如你昨晚说过的话,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紧的。”
张怀不说话了。
正如宋大人所说的,死人的嘴是最紧的。
宋父不在意他的态度,“队长,咱们好好的合作,我保你们一命。”
他从袖中拿出一瓶药,放在地上,“这是暂时止痛的药。”
“你们想好了,再给我一个答复。”
不能逼太紧。
逼太紧了,会适得其反的。
张怀目送他离开后,拿起药瓶倒了一颗药塞进嘴里,而后将药瓶递给了其他衙役。
果然,不愧是当过丞相的人,这手段和脑子就是好。
等张怀几人恢复后,便继续赶路。
张怀一路沉默,他在想要不要跟宋大人合作的事。
他很明白,跟宋大人合作是有风险的。
但,也有机遇。
“队长,你在烦什么?”一个微胖的衙役凑了过来,小声地问道。
张怀伸手将他推开,不耐烦道,“我是在担心我家里人。”
“咱们这一趟的差事,危险啊。”
他还没傻到说实话。
微胖的衙役听得戚戚然,“可不是。”
“我原本以为,这就是普通的押送,顶多是路上辛苦点儿,谁知......”
就算提前知道了,他们这种底层的衙役也是躲不开的。
张怀拍了拍他的肩膀,直叹气,“我现在就想着,我的家人是否安好,是否被挟持。”
微胖的衙役道,“不太可能吧?”
张怀摇了摇头,没再说话,这人还不够了解那些上层人啊。
对那些上层人来说,他们这种底层的人,都不能称之为人,顶多算个肆意践踏的存在。
微胖的衙役道,“队长,咱们要不要想办法传信回去?”
“咱们离得不是太远,想点儿办法的话,还是能传信回去的。”
张怀深深地看他一眼,否决了,“传信回去,让人知道咱们解决了内奸吗?”
微胖的衙役不说话了。
张怀再次叹气,从现有的情况来看,他们跟宋大人合作是最好的选择。
微胖的衙役忽然道,“队长,刚我们那样,是宋家的手笔吧?”

张怀听到这威胁,呼吸重了几分,拿着佩刀的手握紧,“你背后的人,绑架了我的家人?”
衙役见状,得意地笑了起来,“队长,我劝你最好不要做该做的事,否则你的家人会死得很惨的。”
“畜生!”张怀到底是没忍住,一拳打在他的脸上,“你也有家人啊!”
他真不敢保证,在名都的家人是否被绑架了。
他赌不起。
衙役心头的大石落了下来,他冷哼一声,“队长,你这话可不对。”
“没了这些家人,我还可以重新有家人,你说是不是?”
张怀自是听懂的,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,“你为了升官发财,竟是要害死你的家人?”
其他几个衙役相互看了看,皆是没想到这样的事。
这......
“我们的家人不会也被绑架了吧?”
“我觉得不太可能。那些大人物哪里会有功夫绑架我们的家人,要真是这样,肯定会威胁咱们的。”
张怀是真恨的牙痒痒,想立刻杀了这人,可他不能。
假如,他的家人真被绑架了,这人死了的话,他的家人也活不下来。
他重新将佩刀架在衙役的脖子上,脸色难堪,“告诉你背后的人,放了我的家人,否则我有的是办法阻挠他。”
衙役抖着腿,丝毫不慌,“队长,我劝你想清楚再说......额!”
他突然瞪大一双惊恐的眼,嘴角溢出丝丝的鲜血,脖子上更是有一大片的血。
只见,张怀的佩刀不知怎么回事,竟是砍向衙役的脖子。
鲜血四溅。
溅得张怀满身。
他机械的转头,看向站在他身边的宋父和宋诗微,刚刚是这位宋大人毫无征兆地推了下他的手......
“呀!”宋诗微尖叫一声,似乎是很害怕地躲进了父亲的怀里,“爹,好可怕!”
宋父轻拍着她的后背,偏开头不看,“诗微不怕不怕,是队长处理犯错的衙役,不会对我们出手的。”
他仿若没看到张怀那眼神,正如诗微所说的,这个衙役必须死,否则他们会有无穷无尽的后患。
张怀已是确定了,是宋大人和宋诗微借他的手,解决了这个衙役,避免了后患。
偏生,人已是死了,便是他说出这件事,用处也不大。
周围人惊吓的惊吓,躲开的躲开。
“好可怕!死人了!”
“这衙役活该!他竟是如此恶毒,要对咱们下黑手。”
其余几个衙役相互看了看,皆是没说话。
对他们来说,这个同伴死了是好事。
他们可不想有个包藏祸心的同伴跟着。
“队长。”一个较瘦的衙役轻咳一声,“流放路上,有人出意外是正常的。”
“咱们赶紧埋了他吧。”
其余几人纷纷赞同,“是啊队长,咱们赶紧埋了他。这大热天的,尸体放久了会臭的。”
张怀很清楚,到了如今的地步,他没有其他的选择了。
“来两个人,将尸体抬到远处埋了。”
他并不担心宋家人会趁机逃跑。
宋家人是犯人身份,没有路引也没有身份凭证,他们是无法进镇的。
最重要的是,逃犯只有死路一条。
等张怀几人将尸体抬走后。
宋诗微和宋父交换一个眼神,走到旁边小声地说着话。
“爹,等下给这几个衙役喝点儿水吧。”宋诗微意味深长地说道。
宋父明白地点下头,“衙役们很辛苦,是得给他们喝点儿水。”
说到这里,他叮嘱道,“诗微,接下来的路上你要多小心,只怕还会有人针对你。”
他满脸愧疚和自责,怪只怪他太相信皇上,才导致了今日的局面。
宋诗微很清楚有多少人羡慕嫉妒之前的她,那时的她既是丞相嫡女,又是第一才女,还有美貌,不少人在私底下对她百般算计。
如今有这么好收拾她的机会,某些人是不会放过的。
“爹,这些人顶多是为难为难路上的我们,最值得注意的是安宁公主。”
她微微蹙着眉头,“以我对安宁公主的了解,只要我还活着,她就会想着方地要我的命的。”
她还是丞相嫡女时,每次遇到安宁公主,她都会想着方地折腾她,好几次还想直接要了她的命。
“若是安宁公主......”宋父似乎是在犹豫什么。
宋诗微察觉到了,问道,“爹,你是不是知道安宁公主的秘密?”
她提醒道,“爹,要是咱们能拿捏安宁公主,不仅接下来的路上会轻松很多,还有机会为你平反。”
宋父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叹道,“我没有确凿的证据,只是有所耳闻。”
“有可能,安宁公主与魏国公有所牵扯。”
宋诗微是知道魏国公,那位是手握兵权的威武大将军,看似深得皇上信任,实则被皇上忌惮。
这几年,皇上想了不知多少办法,都没能除去魏国公。
正因如此,但凡有点儿底蕴的人家皆是对魏国公府避之不及,自然皇室中人也同样。
“爹的意思是,安宁公主在插手军中?”
宋父拧着眉头,“不太确定。”
“但有传闻,安宁公主私底下与魏国公走得很近。”
宋诗微闻言,想了一会儿,才道,“爹,你可有办法查这件事?”
宋父道,“你想利用这件事,来威胁安宁公主?”
宋诗微摇了摇头,“不,威胁安宁公主是下下策。”
“爹比我清楚,皇上很看重大权,若是他得知安宁公主在私底下做的事,不止是安宁公主会遭殃,还会有一批人被清理。”
停顿一下,她又道,“在这样的情况下,咱们想要平反,是不是会容易一些?”
她太清楚了,一旦被打上谋反的罪名,除非是皇上亲口赦免,不然她家一辈子及其子子孙孙都没翻身的可能。
宋父听完,陷入了思考中。
宋诗微没有打扰他。
她刚坐在地上,便听到了一阵阵哎哟哎哟的声音。
“我的脚底生了水泡,好痛啊。”
“我也是。今天走了一天路,脚底没长水泡才奇怪。”
“之前太累没发觉,现在没这么累了,便发觉了脚底好痛。这样下去,明天咱们该如何赶路?”

白博涵眼神凉凉地瞥杨湖一眼,并未说话。
杨湖缩了缩脖子,尴尬地笑了笑,“王爷,真不怪奴才会这样想。”
“看似您身边围绕着不少的女子,可这些女子从来无法真正近您的身边,您也从不真关心她们。”
唯独王爷对宋大小姐不同,不仅调查了宋家被陷害的所有事,还不顾危险主动来找宋大小姐。
白博涵淡淡道,“因为,宋诗微有这个价值。”
杨湖是一个字都不相信,以王爷的性子,若是真要利用宋家来达成目的,大可派人前来,完全没必要自己来。
“是是是,王爷您说得对。”
白博涵看得出他没相信,也没多解释的意思,“宋家那边,你盯紧点儿,不要出了岔子。”
杨湖心道,王爷您还说您对宋大小姐没想法,瞧瞧您做的事,这不是明摆着担心宋大小姐会出事吗?
“王爷放心,奴才会保护好宋家和宋大小姐的,保证不会让宋大小姐出一丁点儿的岔子。”
白博涵一眼便看出他的想法,懒得多说,等过段时间,杨湖便不会这样想了。
他刚放下茶杯,便听到了一个暗卫的声音。
“王爷。”
白博涵道,“进来。”
暗卫弯着腰进了马车,跪在他的面前,“王爷,安宁公主那边有动静了。”
白博涵的眉眼间染上了一层寒意,他微眯起犀利的眸子,“她又做了什么?”
暗卫道,“安宁公主暗中与崔家和秦家的人来往,想要以此来插手朝中更多的事情。”
白博涵冷呵一声,“我的这位皇妹,野心是越发的大了。”
从很早之前,他便看出安宁的不对劲和诡异,还有她的野心。
安宁从小写的那些诗词等等,她说自己是天赋异禀写出来的,可据他观察,那些诗词极有可能并非安宁所写。
至于是何人所写,他至今没查到。
暗卫没接这话。
白博涵又道,“既然安宁公主有如此大的野心,你便安排人满足她。”
“总要让她明白,她做的很多事,皇上是一清二楚的。”
皇上之所以没有对安宁做任何事,也没有揭穿她做的那些事,不过是想利用她来达成一些目的,也是想利用这个女儿来维持好名声。
暗卫领命,退下去办这件事。
“王爷,安宁公主怕是最近会对宋大小姐下毒手。”杨湖提醒道。
白博涵斜他一眼,对他的那点儿小心思十分清楚,“你处理。”
杨湖心里直犯嘀咕,王爷用这样的方法,真能追到宋大小姐吗?
人家宋大小姐如今再是犯人的身份,宋大人也是有能力帮宋大小姐找个好夫君的。
他在心里叹了口气,假如王爷最终没能追到宋大小姐,只怕是会很难过哦的。
不行!
他得帮一帮王爷!
而宋诗微尚不知这点。
她和宋明庭刚提着大包小包回来,便看到三妹宋诗月跑来告状。
“大姐,二哥,你们是不知秦姨娘和宋诗兰有多过分。”
宋诗月双手叉腰,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说道,“人家大夫言明是帮我们所有人治疗脚上的伤,她俩却逼着大夫为她们看病按摩等等。”
“大夫不同意,她们还辱骂大夫一通,扬言要打杀了大夫一家。”
宋诗微在请女大夫来驿站时,便料到秦姨娘和宋诗兰铁定会作妖。
以往在家里,但凡有任何好东西,秦姨娘和宋诗兰皆会想着方地占有己有。
若是这对母女得不到,便会派人在暗中传她们被欺负的话,利用流言蜚语来算计家里。
宋诗微冷着脸,语气不悦,“秦姨娘和宋诗兰在哪儿?”
宋诗月幸灾乐祸道,“她俩闹得太凶,被衙役甩了几鞭子,关进了柴房里。”
说到这里,她凑到宋诗微的耳边,“大姐,她俩到现在都没吃一点儿东西。”
她最讨厌的人便是秦姨娘和宋诗兰,没有之一。
她的生母便是被秦姨娘设计害死的,这些年她还被秦姨娘和宋诗兰算计过很多次。
且若非父亲和大姐护着她,她早被秦姨娘和宋诗兰强行嫁给某个老头,只为给宋诗兰铺路。
宋诗微将包袱递给她,叮嘱道,“你拿到房间里,交给母亲。”
“就说,是我买的一些在路上用到的东西,让她和姨娘们整理整理。”
宋诗月的眼睛蹭蹭蹭地亮了起来,她很是不好意思的问道,“大姐,你有买干粮和水这些吗?”
她们被抄家时,任何东西都不准带,甚至连一丁点儿的银子都没有。
宋诗微拍了拍她的肩膀,轻声道,“在外面不要说这些,你回房间去。”
宋诗月乖乖地哦了一声,便和二哥往宋母所在的房间走。
宋诗微则是来到了关着秦姨娘和宋诗兰的柴房里。
柴房里不止堆放着柴火,还堆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。
房间光线昏暗,隐隐有股难闻的味道。
这让秦姨娘和宋诗兰无法忍受。
“姨娘,咱们何时才能离开柴房?”宋诗兰生怕触碰到柴房里的脏东西,一会儿站在这里,一会儿站在那里。
她用手捂着口鼻,脸上尽是嫌弃和不满,等她回到名都,定要那些低贱的衙役好看。
秦姨娘也颇为嫌弃这里,她的眉头紧锁,“你小声点儿。”
“咱们如今的情况不同,若你再惹怒了衙役,咱们还要挨鞭子。”
宋诗兰闻言,只觉得身上被打的地方疼得厉害,这让她更为怨恨宋父。
“都怪爹没用!”
她口不择言地骂道,“没用的废物,怎么不在抄家的时候自杀,如此我们还能借题发挥留在名都。”
“原来你们这么想父亲死。”这时,宋诗微推开柴房的门,走了进来。
她逆着光线站在柴房的门口,让人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,可她周身散发着极致的寒意。
秦姨娘和宋诗兰吃了一惊,两人没想到宋诗微会突然出现。
“大小姐,误会,误会!”秦姨娘扯出一抹笑,连连解释道,“二小姐是饿糊涂了......”
“秦姨娘,你觉得我会相信这种蠢话吗?”宋诗微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。
她寒潭似的眸光落在秦姨娘和宋诗兰的身上,她是真没想到,在宋诗兰的心里,她是这样看待父亲的。

衙役没注意到她的异常。
他扫了一圈,见没人醒来,便淫笑着朝宋诗微伸出手。
真是没想到,他会有这样的好命,能占有一个高门嫡女的身子。
而且,事成之后他还能升官发财。
就在他的手要碰到宋诗微的衣服时,突然传来了一道威严的质问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宋父快步走到衙役的面前,一脚将他踹翻在地,“你想对我女儿做什么?”
他的声音很大,吵醒了宋明庭几人。
“爹,发生何事了?”宋明庭揉着眼睛坐了起来,哈欠连天的问道。
宋诗微趁机躲到宋父的身后。
她眼神狠戾地盯着衙役,高声道,“二哥,刚这个人想趁机轻薄我,被爹发现了。”
一听这话,宋明庭几人的瞌睡瞬间跑走了。
冲动的宋明庭怒气冲冲地冲到衙役的面前,抬手就是狠狠的一拳,“狗东西,你居然想轻薄我妹妹,老子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!”
衙役完全没先到,这些中了迷药的人会清醒过来。
直到疼痛,他才尖叫着要躲开,“你们敢打我,小心我收拾你!”
但他还没躲开,便被宋明宇和宋明轩拦住了。
兄弟俩一个挥舞拳头,一个抬脚踹。
“我们是犯人,却不是你能随意欺辱的。”
“敢欺负我妹妹,我非得打死你不可。”
衙役是双拳难敌四手,加上他的佩刀没在身边,不大一会儿便被打得嗷嗷嗷的直叫唤。
“你们......我要你们好看!”他还在那威胁着。
却被宋明庭兄弟三人打得更狠了。
宋诗微没有劝。
她拉着直哭的宋母的手,轻声安慰道:“娘不要担心,我真没事。”
宋母在检查她的衣裳完好,没有任何问题后,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。
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
可类似的事,只怕在接下来的路上还会发生。
她要如何做,才能保住女儿的清白和名声?
宋诗微一看她那担忧的模样,便知她在想什么,却不知该如何安慰。
对如今的她来说,名声是最不重要的,小命才是最重要的。
但对母亲来说,女子的名声和清白比性命重要。
无奈,她只能转移话题,“真是奇怪,这么大的动静,其余几个衙役竟是一点儿没醒。”
霎时间,宋母等人齐唰唰地看向仍在睡觉的张怀几人,皆是看出了其中的问题。
“该不会是,这个衙役下药了吧?”
“我看秦姨娘和宋诗兰也没醒,多半是被这个衙役下药了。”
“真是奇了怪了,若是下药,咱们怎么会醒来?”
宋诗微轻咳一声,扬声道,“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,咱们得赶紧将其余几个衙役弄醒。”
“这件事,得有这几个衙役来做主才行。”
晚上她给家里人喝的水,是下了一些药的,为的便是预防有人下黑手。
宋父深深地看她一眼,赞同道,“老大,你们先绑了这个衙役,再拿水弄醒其余几个衙役。”
“不要再打了!”
他一发话,宋明庭几人立马停下手。
兄弟三人合作,先是将鼻青脸肿的衙役捆绑起来,随后又用水囊里的水,淋醒了张怀几人。
“发生何事了?”张怀下意识地拔出佩刀,警惕地往周围看。
宋明庭嗤笑道,“你被你的同伴下药了。”
他指了指那边的衙役,“你的同伴对所有人下药了,意图玷污我的妹妹们,幸好家父发现得及时。”
张怀顺着他所指的看去,便听到了那衙役的呼救。
“队长快救我!宋家人发疯了,他们想打死我趁机逃跑。”
张怀不是傻子。
他的脸色不是太好,语气微重,“你是不是当老子傻?”
“假如,宋家真是要打死你逃跑,会留你的性命,会弄醒我们?”
从刚刚的经历来推测,他是真的被下药了。
多半,下药的人便是这个衙役。
衙役哭得惨兮兮的,“队长,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“是我故意大声嚷嚷,威胁了宋家一通,他们才不敢跑的。”
张怀抹了一把脸上的水,站了起来。
他走到衙役的面前,抬脚重重地踹在他的胸口上,直接将人踹吐血。
“你是不是当老子没脑子?”
他最恨的便是这种人,仗着押送犯人的身份,肆意欺辱犯人,甚至随意拿女犯人发泄。
衙役痛到脸皱在一起,他仍然辩解道,“队长,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“你不要被宋家骗了,他们是想利用算计你。”
他不明白,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宋家人又为什么没有晕过去。
按照他的计划,他下药后所有人都会晕过去,然后他便能按计划毁了宋诗微几人的清白。
可事实却是,宋家人不仅没有晕过去,他的任务还失败了。
张怀将佩刀架在他的脖子上,满脸凶狠,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“你老实交代,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,我可饶你一命。”
他补充道,“你该知道的,在押送犯人的路上,会有衙役‘意外’出事。”
他咬重意外两个字。
听懂的衙役抖了几下,将头摇成了拨浪鼓,“队长,你不能这样做。”
“要是我有个什么,你们都不会有好下场的。”
张怀早料到会有人做手脚,因此他在接到这个任务的第一时间,便给家里人留了遗书。
“你是不是没脑子?”
他讥笑道,“上面的人在这种时候的答应,岂能当真。”
“若宋家人真出了意外,你就会被杀。”
“毕竟,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。”
衙役可不相信,对方承诺他了,事成之后升官发财,他想要的都会有。
“队长,宋家是谋反之人,他们活不长的。”
张怀哪儿能看不出他的心思,眼神沉了沉,“既然你要选择死路,那我成全你。”
“我不能将不安定的因素,继续留下来。”
这一路是危险,可不表示他会蠢到为了同僚之情,将一个不稳定因素留下来。
衙役见他是来真的,顿时慌了神,“队长,你敢杀我,我背后的人定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我劝你最好想想你的家人,他们可是还在名都里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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