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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频言情连载
火爆新书《被捉奸后,渣男对她求而不得》逻辑发展顺畅,作者是“公子寂然”,主角性格讨喜,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主要讲的是:一眼钟情后的始乱终弃,才是最伤少女心。她花朝节上一舞倾城,被他追求后,一直以为,他许诺自己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会笃定。然而,就在二人谈婚论嫁之际,他却被抓奸在床!被抓包后,他不但不悔改,反而还扬言男人就该贤妻美妾环绕,自此,二人一刀两断,她几月后另嫁新夫!而他却为此悔恨疯魔,然而,哪怕后来丧夫再嫁,她也不再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!...
主角:谢钟情王政 更新:2024-11-11 18:26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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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鸾在与庾五郎结交时,便同他说过,此生绝不允许夫主有她以外的女人,那时庾五郎是答应了的,怎地到了谈婚论嫁时却偏偏犯下大错?
谢司徒气得直吹胡子。
哎!想也不用想,这桩婚事黄定了。
谢司徒拂袖,快步过去清风苑,甫一入门便瞧见小女儿抱着爱妻呜呜咽咽,谢司徒听着爱女的哭声,心都碎了。
男人两步并做三步,快速行至妻女身边,俯下身子,放软声音对女儿道:“阿鸾受委屈了。”
“阿耶!”
小女郎神色恹恹,见到父亲后红彤彤的眼睛又开始泛起泪珠,她声泪俱下向父亲哭诉:“阿耶,昭之骗我,他骗我!我不要嫁他了!”
“你想好了?”谢司徒沉眉,严肃问,“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儿戏事。”
“嗯,”谢钟情噙泪重重点头,“女儿明白,女儿已经想好了。”
都想了一天了。
“真不再考虑考虑?”
“不用,不忠的男人,我才不要!”
“……”
这话谢司徒听着怪别扭的,悄悄往苏氏那里瞄了眼,见苏氏神色自若,他复又讷讷收回目光。
望着泪眼婆娑的爱女,谢司徒无奈又心疼,“好,如此,一切听阿鸾的。”
“果真?”
小女郎噙着泪,难以置信地看向男人,目光一瞬不瞬,略带怀疑,就怕父亲敷衍自己。
谢司徒褪了履,敛袍跪坐到旁边的坐榻上,转头看向女儿,慈爱道:“自然,为父还能骗了我儿不成?一切都没有阿鸾你的开心重要。”
什么谢氏名声,狗屁,自打他娶了卿卿起,他早不在乎这些了。
见父亲答应,谢钟情挪移了位置,蹭到阿耶身边,抱着他胳膊,泪眼朦胧:“阿耶,你真好。”
“哎……”谢司徒轻叹一声,抬起手摸摸女儿的发顶,目光转柔,“谁让阿鸾是阿耶的掌上明珠呢?”
苏氏难得软下神色,清冷的眉眼间略带笑意:“好了,阿鸾莫哭了,如今你阿耶也已经答应了,这下总可以放心了吧?小花猫。”
说着,美妇人取出一方绣帕,轻轻擦拭掉女儿眼角的泪痕。
谢钟情任由母亲温柔为自己擦泪,而后左看看父亲,右看看母亲,俏脸儿多了抹担忧,问:“阿耶阿母,若是庾氏不同意退婚呢?”
苏氏收回帕子,神色转为冷淡:“不同意也得同意。”
庾五郎做了那档子事,有什么脸面不同意?
谢司徒拍拍幺女的脊背,安抚道:“阿鸾且放心,父亲定会办妥的。”
这下谢钟情终于放下心了,一手拉着母亲的手,一手抓着父亲的衣袍,“那阿耶阿母,今晚我们一块儿用膳。”
谢司徒心中欢喜,目露星光,期待地看向爱妻,见苏氏点头答应,他脸上也立马露出了笑意,眼中多了丝热切。
苏氏命锦妪下去备膳,自己与女儿闲聊,谢司徒在一旁时不时插一句,一家三口相处融洽。
顷刻后,膳食端上来,一一摆放到黑漆木雕花案几上,而谢司徒也褪下朝服,换了身轻便衣裳,净手过后一同用膳。
用过膳后,谢钟情回了自己的潇湘院,将空间留给父母独处。
回院子的路上,谢钟情遇见了自己的嫡长兄谢大郎谢环。
陈郡谢氏乃名门望族,是四大顶级门阀之一,谢氏如今的郎主正是谢钟情之父谢司徒——谢爻,其有二子三女。
嫡长子谢环,字无咎,乃先夫人王氏所出,如今二十又三,已婚,妻子为清河崔氏女。
第二子为庶出,是如夫人夏氏所出,名瑗,字美瑾,今二十又一,未婚。
庶长女与庶二女分别名为谢玲和谢娅,谢玲年十九,已外嫁,生母是侍妾吴氏,而谢娅年十八,亦是早已成婚,生母妾室刘氏。
而谢钟情则是谢爻的幺女,将将及笄,乃继室苏氏所出,因为是最小的孩子,出生就是父母的掌中宝,自幼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。
谢环正打算去潇湘院寻谢钟情,正巧遇见了谢钟情自清风苑回来,他轻轻唤了句:“阿鸾。”
谢钟情闻声回头,只见暖黄的烛火与银白的月色照映之下,一郎君面如冠玉立在院门前。他剑眉入鬓,鼻梁高挺,唇红齿白,一双眼眸深邃而明亮,倒映着火光,犹如星辰般璀璨,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,让人如沐春风。
郎君此刻唇边含着温和而亲切的笑容,仿佛能融化世间的一切冰雪。
一袭青碧色广袖长衫,头戴银宝冠,横插一支白玉簪,更衬得郎君气质高雅,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温润气质。
谢钟情为之一怔,回神后轻轻颔首,道了句:“大兄。”
谢环言行举止彬彬有礼,谦逊温和,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。
他步履翩翩,缓缓向小女郎靠近,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,犹如天籁之音,“阿鸾,听说你今日与庾五郎不欢而散?”
谢钟情稍稍一顿,暗道大兄消息还真是灵通,而后点点头,“正是。”
接着闷闷补充了句,“小妹打算与庾五郎退亲了。”
“什么?”谢环微微惊愕,长眉一拧,“阿鸾你不是与庾五郎感情……”
“那都是过去了。”谢钟情打断他。
谈及王政,小女郎脸色忽地冷淡下来,“他触犯了小妹的底线,自然是不能再继续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谢环犹疑了下,又问,“大人(父亲)同意了?”
谢钟情点头,“阿耶同意了。”
谢环见此也明白了。
也对,大人素来不都是对这对母女俩言听计从的么。
就连苏氏辱骂他,他都能忍受,苏氏说不想自己夫主有别的女人,大人便将三个妾室远远送走。
如今小妹退个婚,又算得了什么呢?
谢环又小心觑着小妹的面色,见她眼眶红红的,想来是哭过了,便又是一叹,道:“阿鸾若不再考虑考虑?大兄怕你来日后悔。”
毕竟小妹与庾五郎的感情,是整个建康都看在眼里的,人人都艳羡的一对佳偶。
阿鸾年岁尚小,想一出是一出,现在生气了想退婚,若是退了之后又后悔了呢?
谢钟情却坚定摇头,语中忍不住带上怨气,“君若无情我便休,他敢背叛我,我便弃了他!”
谢环被小妹身上的爆发出来的怒火唬了一跳,见小女郎气鼓鼓的模样,只觉又可爱又好笑,同时也心疼。
成,看来是铁了心了,既然大人也同意了,那他自不必多管了。
随后谢环转移了话题,自身后小仆手里拿了一方红漆木盒,打开,里面是一块华美的玉珏。
他将小匣子递给谢钟情,笑道:“阿鸾,这是大兄此次外出得来的,你瞧瞧,喜不喜欢?”
谢钟情接过,打眼一看,这是一块成色极好的羊脂白玉,立雕着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,下方穿了流苏,适合当禁步。
小女郎只一眼便喜欢得紧,欢喜对谢环道:“多谢大兄,阿鸾很喜欢!”
谢环宠溺一笑,“你喜欢就成。”
谢钟情因为母亲的缘故,与家里的其他兄姐关系都不大好,只与大兄谢环要好些。
谢钟情儿时长得玉雪可爱,谢环一见到就喜欢她,将这个小妹妹宠在手心里的。
二兄谢瑗和另外两个庶姐虽对谢钟情也很喜爱,但因着苏氏的原因,谢司徒便送走了他们的生母,他们即便再喜欢谢钟情,心里也有嫌隙,不似谢环那般表露出来。
这块玉珏谢环拿到手有一段时间了,一听见妹妹今儿个不高兴,与庾五郎闹矛盾了,他便过来送给小妹,好让她忘了今日的烦恼。
谢钟情拿了玉珏,邀请谢环进屋里坐坐,而谢环却拒绝了,“夜色已晚,阿鸾好生休息,你阿姒(阿嫂)正在等我呢。”
“那成,多谢大兄的美玉,阿鸾很喜欢,大兄慢走。”
谢环笑着应了声,而后落落转身离去。
谢环向母女二人走近,拱手:“孩儿拜见母亲。”
苏氏颔首,“坐吧。”
“谢母亲。”
谢环起身走到小妹面前,命身后的仆人过来,将几支盛开的莲花和—封信送给谢钟情,“这是王四郎给你的。”
谢钟情瞧见后,眼睛微微睁大,多了几分不可思议。
苏氏轻笑,命仆人将荷花插入—个彩釉绘莲花图的瓷瓶内,再送去潇湘院。
至于那封信,谢钟情握在手里只觉烫手,快速塞入袖中,打算回去再看。
谢环笑看小妹慌慌张张夺过信封藏起来的模样,只觉可爱至极,自己褪了履跪坐到旁边的坐榻上。
苏氏问谢大郎:“王四郎真在宴会上对阿鸾表明心了?”
“他是写了首情诗,但外人并不知晓他属意的女郎为何人。”
闻言,苏氏稍稍放心,点头:“王四郎做事倒也算张弛有度。”
苏氏就是不喜有人大庭广众下表白,万—另—方不中意,拒绝了可不就尴尬了,这种事还是二人私底下商量最好。
“王四郎可喜五石散?”苏氏又问。
谢环—愣,想了想,不确定道:“应是不喜的……”
“什么叫‘应是’?”苏氏神色微凝,“你去查清楚,五石散对人有害,阿鸾可不会嫁—个被五石散掏空身体的郎君。”
五石散就是这时期的—大毒瘤,像毒品—样可以上瘾,偏偏时人喜欢以此为富贵奢侈的象征。
“唯,孩儿这便去查。”谢环应下。
“还有,好赌好色的也不行。”
“这点请母亲放心,王四郎他本就洁身自好,身边没有其他女子,至于赌就更不可能了,琅琊王氏的家规可不允许。”
“酒呢?”
“小酌怡情。”
苏氏捻着手中珠串,闻言点头,“尚可。”
谢环暗自抹了把汗,真心觉着母亲挑选子婿也太严苛了,这不行那不行,林林总总下来,几乎没有世家子做得到,幸得有—个王四郎,若不然阿鸾都要嫁不出去了。
随后苏氏又让谢环去多加查探王四郎,若是品性过关,便早早将二人亲事定下。
“阿母,这会不会太快了些?”谢钟情闷声道。
眼下距离她退亲才—个多月吧。
苏氏没好气,“快什么快,再不快,你等着庾五郎回来胡搅蛮缠坏你姻缘吗?”
谢环也搭话,“母亲说得极是。”
苏氏想动作快些,其实还真是怕庾五郎坏事,以她活了三十多个年头的经验来看,庾危意绝对不是个会善罢甘休的,极有可能会做出疯狂的举动来。
还是快快将阿鸾嫁出去,待他出征归来,—切已成定局。
谢钟情想到那夜庾危意翻墙来寻她求和时,她说及不原谅,要退婚,当时她可是清楚瞧见了庾危意快隐忍不住疯狂,吓得她改口同意,他眼底的疯癫才散去。
如今想想,都还心有余悸,好在那时她撒谎安抚过去了,以后呢?
又说了些话,苏氏挥挥手,示意两个孩子回去。
告别母亲,谢钟情回到自己的潇湘院,屏退了芙儿等人,谢钟情打开那封信,里面是今日王政宴会上所写的诗。
他果然是写给她的!
—时间,小女郎心情复杂,不知如何回复。
室内寂静,女郎坐在榻上,两手撑着案几托腮,看瓷瓶插的几支粉嫩荷花发呆。
她确实已不再喜欢那个背叛了她的人,可到底是曾真心实意爱过,如今心里边空落落的,做不到那么快就接受王四郎。
但母亲说的不无道理,若是庾五郎出征归来,定是—番死皮赖脸纠缠,还是早嫁人的好,现在没有感情,大不了后面再慢慢去培养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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