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吃的老鼠药不多,经过抢救,两个人都脱离了生命危险。
可舅舅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报了警,告我谋杀。
“都是她,就是她教唆的我姐要杀我!”
他剧烈地咳嗽,咳嗽的连氧气管都跟着颤动。
我冷冷地看着他,没有说一句话。
他这样的人,根本就不配活着。
我将这段在省外的生活一五一十地告诉警察,包括这段时间我根本就没有联系妈妈,根本就不存在谋杀的动机。
可舅舅的律师却提供了那张保证书,说我是为了得到舅舅的遗产才动的杀机。
双方争论不休,妈妈昏迷不醒,案子一时陷入僵局。
恰在此时医院传来妈妈死亡的消息,让我去见最后一面。
我对着冰冷的尸体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这时舅舅被人推了进来,对着我嗤笑了一声。
“这都是她咎由自取,她活着就是为了伺候我,现在反倒要害我,就是活该!”
“赵仲良,你到底有没有良心,她再怎么说都是你姐,还照顾你这么久!”
“切,少来,难道她就没有半点私心了?
不过是想我照应她罢了,她这样的人,就不应该生下来!”
“你……”我再也忍不住,一个转身,用力地踹了他一脚。
他一下子从轮子上摔了下去,转而对着屋外大叫。
“杀人了,杀人了!”
几个便衣警察冲了进来,他指着我说,是我要先动的手。
可警察却没有如他所愿,而是亲自给他戴上了手铐。
“你们搞错了,该抓的人是她,是她啊!”
“你确定,你谋杀我妈的时候,没人看见?!”
我一步一步走了过去,直视他狐疑的目光,慢慢掏出了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