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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恋旧爱,不忆旧往结局+番外

傅予时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我会再给她一个孩子,然后补偿她。”傅予时笃定的说。“让我养别的孩子,你还要补偿她?”元艺抽回被攥着的手,定定看着傅予时。傅予时:“那你想要什么?”“我现实,养孩子也要钱。”傅予时语气冰冷,“我懂了,你其实一直都在乎这个。等我和公司董事商量,给你一些股份。”元艺摇头,“我要看的见得,比如房子,比如黄金现金。”傅予时一时没有说话,直到手机响起,他看了一眼,才匆匆说,“好,等晚青出院,我们去买房。”元艺:“我会找律师拟定财产协议,到时候找你签字。另外现在我们住的这套,也过户给我。”她们居住的大平层,地段极好,价值不是新开楼盘能比的。傅予时皱紧眉头,想了又想。又不离婚,无论是过户还是新买房产,都是夫妻共同财产。“好。”他终于从齿缝里露出个...

主角:元艺傅予时   更新:2025-01-25 16:23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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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元艺傅予时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不恋旧爱,不忆旧往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傅予时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我会再给她一个孩子,然后补偿她。”傅予时笃定的说。“让我养别的孩子,你还要补偿她?”元艺抽回被攥着的手,定定看着傅予时。傅予时:“那你想要什么?”“我现实,养孩子也要钱。”傅予时语气冰冷,“我懂了,你其实一直都在乎这个。等我和公司董事商量,给你一些股份。”元艺摇头,“我要看的见得,比如房子,比如黄金现金。”傅予时一时没有说话,直到手机响起,他看了一眼,才匆匆说,“好,等晚青出院,我们去买房。”元艺:“我会找律师拟定财产协议,到时候找你签字。另外现在我们住的这套,也过户给我。”她们居住的大平层,地段极好,价值不是新开楼盘能比的。傅予时皱紧眉头,想了又想。又不离婚,无论是过户还是新买房产,都是夫妻共同财产。“好。”他终于从齿缝里露出个...

《不恋旧爱,不忆旧往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
“我会再给她一个孩子,然后补偿她。”傅予时笃定的说。
“让我养别的孩子,你还要补偿她?”元艺抽回被攥着的手,定定看着傅予时。
傅予时:“那你想要什么?”
“我现实,养孩子也要钱。”
傅予时语气冰冷,“我懂了,你其实一直都在乎这个。等我和公司董事商量,给你一些股份。”
元艺摇头,“我要看的见得,比如房子,比如黄金现金。”
傅予时一时没有说话,直到手机响起,他看了一眼,才匆匆说,“好,等晚青出院,我们去买房。”
元艺:“我会找律师拟定财产协议,到时候找你签字。另外现在我们住的这套,也过户给我。”
她们居住的大平层,地段极好,价值不是新开楼盘能比的。
傅予时皱紧眉头,想了又想。
又不离婚,无论是过户还是新买房产,都是夫妻共同财产。
“好。”他终于从齿缝里露出个字来。
接下来的几天,傅予时没有回家,元艺也忙得紧。
她找律师拟定财产分配协议,又去正在销售的几个楼盘,选了几套房子。
资料整理好后,元艺带着房产经纪去医院。
可这次,再见傅予时和秦晚青,却是在医院妇产科病房,秦晚青竟然这么快怀孕了?
元艺有些疑虑,却没多说什么,只看着傅予时。
可秦晚青却惊魂未定的,红着眼眶往傅予时怀里躲。
“姐姐,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,可孩子是无辜的,你别再打我了。”
元艺没回应他,从包里掏出一沓资料,“傅予时,签字吧。”
傅予时不满的语气传来,“你就这么着急?”
元艺指了指跟在身边的房产经纪,“房子的情况,有不明白的问他。”
房产经纪谄媚笑着,“傅总,久仰大名,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。”
傅予时有些尴尬,接过元艺手里的资料,看了起来。
秦晚青目光一扫,看见了财产协议四个大字,她突然脸色发白,“傅总,产检时间快到了,你先陪我去做检查吧。”
傅予时看协议看的仔细,并没听到这声娇滴滴的呼唤。
“傅总,我先跟您说……”房产销售也凑上前,着急促成生意。
傅予时被左右一夹,最终走向窗边,急匆匆在所有签名处,落下笔墨。
递给元艺时,他用看向仇人的眼光看着元艺,“你狠。”
元艺用力扯回协议,眼眶也红了,怯懦的瞥了眼秦晚青,颤声说,“我只是害怕。”
曾经,她只要稍露出这样小心委屈的模样,傅予时便会立刻把她拥在怀里,细细安抚。
现在傅予时只是抬了抬手,再没有更多。
元艺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病房。
离开医院,元艺颤着手翻看那些协议和合同,直看到傅予时的名字出现在文件中间的离婚协议书上,元艺才长长呼了口气,蹲在地上哭了。
结婚多年,到终点了。
当晚,傅予时竟然回家了。
他一进门,就冲向元艺,紧紧把她搂进怀里。
“老婆、老婆。今天看见你哭,我的心像是被人剜走了似的疼。”
“我知道我错了,但我最爱的人,还是你。”
元艺让他放开,可他却越搂越紧,不停地道歉。
他语气真挚,一副幡然悔悟的样子。
“我喘不过气。”元艺的声音从傅予时怀里传出,傅予时这才松手,“我真的知错了,你怎么罚我都行。”
没有期待,更没必要惩罚了。
元艺心说。
一切准备就绪,还有一周,她就走了。
见元艺不说话,傅予时慌张,他抓着元艺的手,跪了下来:
“老婆,我的确做错事情,和那贱女人……但只有一次,是我喝多了,她勾引我。”
“我是个混蛋。但老婆你是天下最好的女人,你原谅我好不好。”
“你在我心里,才是最重要的那个。我和秦晚青现在这样,主要是为她腹中孩子。”
说话间,他从口袋中掏出个首饰盒。
“这是什么?”
傅予时打开首饰盒,“赔罪礼物。”
“以前我不知道,你其实这些物质。现在知道了,当然要给你最好的。”
“这枚钻戒有三克拉,你会喜欢的对么?”
他拉过元艺的手,“是我忽略了你的面子,我为你换这个婚戒。”
他这才看见,元艺的手上空空,什么都没有。
傅予时有些发懵,面前的女人前阵子还在和自己针锋相对,他找的律师去了几次,都被秦晚青骂走,她坚持咬着三千万的数额不松口。
他告知律师不用跟进了。
在收到元艺亲手递出的法院传票当天,他自暴自弃的决定,那就坐牢吧。
却没料到,秦晚青竟然改口要和自己结婚。
傅予时觉得荒谬,他沉着脸,“不。”
秦晚青咬牙切齿,从牙缝中挤出话,“我毁容了,还不能生了,都是你害的,你毁了我一辈子,如果不给我结果,我就……”
傅予时打断她,“把我抓起来,随便。”
他烂泥一样瘫在沙发上。
秦晚青愤怒的冲上来,“你要是不和我结婚,我就把你这些年干的脏事都抖搂出来!”
“你给人送路子、送女人的证据我都有!”
傅予时目光阴鸷,他掐着秦晚青的脖子,“你胡说什么!”
公司是他元艺两人奋斗出来的成果,他允许任何人毁了它。
秦晚青被掐得脸色通红,她艰难说着,“我可不是白给你当秘书的,你书房里有个保险柜……”
傅予时痛苦的闭上眼睛,再睁开眼睛,本已晦暗的眸光彻底失去了生气。
“好,结婚。”
坐牢和与秦晚青结婚,都一样,都是对他一时游离的惩罚。
“我要举办个盛大的婚礼,我要在游轮上,把大家都请来……”秦晚青要求着,她当了见不得人的小三,转正的时候一定要人尽皆知!
别人骂也好笑也好,最终的胜利者总归是她。
“好。随你。”傅予时说。
一个月后,傅予时和秦晚青举行婚礼,场面很盛大。
宣誓时,傅予时脑中闪过一丝念头——如果元艺看到他娶了别的女人,会不会嫉妒,会不会突然发现还爱着他,会不会回来把他抢走。
傅予时被自己莫名的想法恶心到,他端着酒杯,一杯杯灌下去。
当晚,新婚夫妇回家,两人都喝的不少,相拥着倒在床上。
傅予时摸着秦晚青的脸,目光缱绻,他眼中看到的是羞怯娇弱的元艺。
他疯了似的低头,噙住她柔嫩的双唇,唇齿厮磨间,傅予时声声唤着,“老婆……老婆……你终于肯回来了。”
可就在两人野兽样剥去对方衣服,赤裸相对时,傅予时看到对方小腹下方,有个小指大小的红痣,他呼吸一停,立刻退开。
床上的人不是元艺,是他的新婚妻子秦晚青。
他原本沸腾涌动的血液顷刻间冷凝,酒醉都褪去了。
被松开的秦晚青,猛地睁开眼,目光从傅予时惊诧的脸下滑到他股间。
“以前一晚上要我四次的傅总,这是怎么了?”秦晚青穿起睡衣,“需要我给你买蓝色药丸嘛?”
傅予时脸色发黑,最后张了张口,只说出,“我太累了。”便拿着枕头去了客厅。
那天后,傅予时靠喝酒,屏蔽秦晚青一次次嘲笑。
又有因醉酒把秦晚青当成元艺的时候,可碰到那颗痣,那颗曾经让他觉得情欲的痣,他就会萎靡会清醒。
“别整天窝在家里,像个废物一样。”
“听张总说,公司有不少项目卡在你这里,你赶紧回去上班!”
秦晚青实在忍不住,觉得傅予时就是一滩烂泥,她声色俱厉的驱赶。
“成天在家喝酒,现在还是个软蛋,钱也没有多少,你什么都给不了我,我还和你结婚干嘛!”
这个国家抢匪不少,别说当街,就算入室抢劫也时有发生。
元艺早有心理准备,把包往前一推要交出去。
可那人抢了包,还往前走,元艺连连后退,在身上摸找随身携带的电击棒。
就在来人拿刀的手高高举起时,斜刺里冲出个人来,直奔抢匪而去。
两人撞在一起,骂声中有刀刺入血肉的声音。
“啊!”惨叫声响彻夜空。
抢匪像是被吓到,落荒而逃。
元艺走到受伤人身边看了一眼,血是从肩膀流出来的,她冷漠的说:
“没伤在要害。我帮你叫救护车,费用你自己出。傅予时,你该看看脑子。”
傅予时原准备了很多话想说,却被元艺堵了回去。
他只勉强说了句,“老婆别怕,有我在,绝不会让你有事。”
元艺却没回答他,挂断求救电话,便离开了。
傅予时被元艺冷漠的目光伤到,心比肩膀更痛一万倍。
随着元艺脚步声渐渐消失,傅予时的神情逐渐变得绝望。
他连动都没力气动。
“你要是这么恨我,那我就死好了。”傅予时想着,缓慢闭上眼睛,觉得越来越冷。
救护车来了,被抬到车上的时候,傅予时喃喃低语:“连死都不能让我如愿么?”
到医院后,经过一番治疗的傅予时惊觉,自己连一份三明治的钱都掏不出来了。
他的手机在抢劫现场被摔碎,也无法联络罗良借钱。
傅予时狠了狠心,让医院方协助联系元艺,想让元艺帮忙联系罗良。
他不敢再期望元艺能够露面,她昨晚走之前那个漠然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。
却没料到,元艺竟然来了,脸色惨白如纸,眼下青紫,看起来像是整夜没睡。
傅予时心里又腾起点点星火,“你……”
他惨笑着,“别担心我,我不疼,没关系的。为了你我真的什么都可以。”
傅予时伸出手想摸一摸元艺,却听见元艺说:
“傅予时,我从来不吃英雄救美这一套,你应该知道的。”
“你找人来演这场戏,更说明你愚蠢。”
傅予时的手悬在半空,慌乱解释,“我只是、只是,想让你知道国外并不安全,想让你和我回……”
元艺摇头,“别再惺惺作态,你这样子只会让我恶心。”
她从包里拿了份文件出来,颤抖着递给傅予时:
“这是我那年,我做流产手术的告知书。从我在这上面签名时,你的感情和你这个人,我都不会要。”
“过去……”元艺顿了顿才说,“过去我们相爱过,那段日子就当给我们的孩子陪葬吧。”
傅予时瞪大双眼看着通知单,原来从那时候起,就已经回不去了。
不,他拼命摇头,是从他的心开始摇摆时,就已经失去所有。
爱人、家庭、孩子、事业,统统颓朽。
等他回过神来,元艺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,只留下一部手机。
傅予时打开手机,通讯录里唯一的电话是罗良的。
“她还是这么细心。”傅予时抽了抽嘴角,木然的心再度抽痛。
“祖宗,你特么死哪去了!你家出事了,赶紧滚回来!”罗良的咆哮从听筒里传出。
好一阵傅予时才听懂,在他疯狂想挽回元艺的时候,秦晚青也在疯狂追求公司股东,那个秃顶肥肚,满脸脓包的顾总。
而他的母亲,得知此事后,到公司去闹,正撞见秦晚青和顾总卿卿我我,老太太气得血压飙升,当场晕倒。
此时,刚做了手术,人还在ICU里生死难料。
不可置信的痛苦让傅予时也陷入晕厥,等他醒来回国后,连他妈最后一面也没见到,老太太已经咽气。
傅予时抱着他妈的衣服在ICU门口痛苦,心软的小护士走过来,“你母亲临去前,好像说了‘愿意、愿意’之类的话,你想想她是不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。”
傅予时猛地抬起头,冲下楼去,抢过罗良的车,一脚油门开了出去。
路上他给秦晚青打电话,要她在公司楼下等,商议离婚。
“房子给我、股份给我,否则面谈。”秦晚青淡定的说。
她想着肯定傅母要求傅予时和她离婚,毕竟那老太太撞破她好事之后,口口声声说的都是:“你连元艺一根头发丝都赶不上。”
既然他们母子俩都那么喜欢元艺,当初干嘛对她那么上心。
听到电话那头傅予时说好,秦晚青喜滋滋的,转进董事办公室,搂着顾总亲了一口才下楼。
公司大楼地处十字路口一侧,她不知道傅予时会从那个方向来,便四处看着。
看见有辆卡车,尘土飞扬的,看着快到近前了,她嫌弃的捂了捂鼻子。
“秦晚青!”
她听到身侧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叫,像是傅予时的,扭头过去看,有辆看着眼熟的车正疾驰而来,可那条车道分明是红灯。
另一边却响起刺耳的刹车声,看起来两辆车就要撞在一起了。
秦晚青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,突然眼睛一痛。
“啊!”她的惨叫划破天际。
“艺!”
地球的另一边,元艺站在海边,任由海风肆意吹在她脸上。
与此同时,手机响了一下,是罗良发来的消息。
“傅予时被卡车撞了,碾在车轱辘底下,肉都抠不出来。秦晚青的眼睛,被卡车飞出去的碎片刺破瞎了。我的限量款玛莎拉蒂毁了啊。这下你满意了吧!”
“该死的女人,傅予时到底造了什么孽,才选了你当老婆!”
元艺怔怔看了半晌,方才喊她的青年已经跑到近前,“艺,你怎么了,身体不舒服嘛?”
元艺收回思绪,抬眸看向大海,“没什么,我在想今天要不要带你去看珊瑚。”
青年开心的欢呼起来。
元艺抬脚走向大海,她应着阳光、海浪,脚步从容,目光笃定。
人生有很多意想不到,但眼前辽阔,她可肆意徜徉。
“元女士,您的移民手续将比计划提前一周批复下来,您可以准备出国所需物品。”
元艺给移民中介回电话,听到了这段时间最好的消息。
她翻着家里必须带走的物件,可似乎每一件上都沾染这傅予时的味道,她决定现有的什么都不带。
但翻出来的那些曾经,又那么刺目碍眼。
几份傅予时手写的检讨书,上面还有几滴水渍。
每个纪念日拍的照片,有些都已泛黄。
傅予时追求元艺时,现学的羊毛毡,用了三天三夜,塑成元艺的样子。
……
元艺把这些统统丢进垃圾桶,又出门找了个空旷的地方,点火焚烧。
火光映在元艺脸上,她习惯性转着手上婚戒。
猛然回神后,觉得戒指很脏,想了想她摘下戒指,也丢进火堆里。
火舌无法吞噬戒指,但总比带在她手上强。
一连几天,傅予时没有回家,说是在医院照顾秦晚青。
直到元艺定好机票这天,傅予时打来电话。
男人温柔的声音从听筒传出:“老婆,我知道你还在生气。但你相信我,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。”
“一方面她是公司员工,如果出事对你我都是麻烦。”
“二来,她那天醒来后情况很不好,还说要告你,我只能留下来一直劝她。”
“现在终于劝的差不多了。老婆,对不起,那天心急吼你,都是你的错,你让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元艺一直没说话,傅予时着急了,“我以后补偿你好不好。”
“前些天我看到有楼盘开售,等这事过去,我们去看看,买一套给你好不好。”
元艺突然觉得好笑。
以前他心还在家里,道歉的法子是写检讨书,情真意切,“家里所有财产都是你的,我没什么可以给,只有这颗真心。”
现在他道歉的法子,却突然实在起来,给她房产。
元艺告诉自己,没必要和房产过不去,这些都是她离开后的生活保障。
“好,过几天去买房。”
电话那头的傅予时,呼吸都轻松了些,紧接着说,“不过老婆,还有些小麻烦,需要你亲自处理。”
“秦晚青还想报警,除非……你亲自道歉。”
“我知道你会很不舒服,就算你动了手,也一定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可她如果真的报警,你和孩子都会很麻烦。”
元艺听着,平静的说,“我懂你良苦用心,我去。”
傅予时以为她真得担心留案底影响孩子,语气立刻温柔,“老婆最大度了。我在医院门口接你。”
到了医院,元艺老远看见傅予时。
傅予时也小跑着赶过来,“老婆,委屈你了。”
他一双桃花眼里,满是歉疚,伸手搂住元艺的肩膀,另一只手背在身后。
元艺不动声色的躲开,“不委屈,你都承诺送我房产了,说话要算数。”
傅予时闻言,眸光一暗,“你怎么变得这么现实?”
现实?
元艺笑,笑意不达眼底,“话都是你说的。”
傅予时眼中慌乱,在元艺发顶落下轻轻一吻,真挚的说,“是我忘了。最近太累,不是故意惹老婆生气的。过几天,过几天我们就去买。”
他说着,一直背在身后的手绕出来,手上有小小一束花,黄菊和康乃馨的组合,一看就知道是从医院商店随手买的。
看来傅予时原想用这个盖过送房的承诺。
元艺接过来,“走吧。我刚好没给你的小……秘书买礼物。”
元艺没回,反手给青发了消息,“你也没多厉害,他还是会回家。”
青立刻回了个视频,里面男声低喘,女声克制隐忍,很快又撤回。
“发错了,抱歉。”
回到家,开门就看见傅予时黑沉沉的脸:
“你跑到哪去了!电话不接信息不回,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!”
元艺低头藏起冷笑的脸,默不作声脱衣换鞋。
傅予时冲上来,扯着元艺的手怒吼,“你聋了吗。”
傅予时手劲很大,正握在元艺输液的针孔处,“说话!”
“嘶。”元艺抽回手,已经结痂的地方又渗出血来。
傅予时也发现了异常,语气缓和下来,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不舒服,去打了针。”
“哪里不舒服,怎么不告诉我自己去呢?”傅予时捧着元艺的手,轻轻吹起来,“都怪我,昨天公司事情忙太晚,怕打扰你休息,就没回来。”
元艺笑了笑,眼前人的关心和过去并无二致。
可她清楚,一切早就变了。
她抽回手,强压这心上的疼,“如果我说不想要这个孩子,你会同意吗?”
“什么?”傅予时又变了脸,“你胡说什么!”
“怀孕太痛苦了,我熬不住。”元艺缓缓说,绕过傅予时,往卧室走。
傅予时追上来,语气里带着歉意,“老婆,我知道刚才态度不好。但那是着急,你千万别拿孩子开玩笑。”
元艺没理他。
傅予时顿了片刻,咬牙切齿的说,“你是不是……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?”
元艺的身子一僵,傅予时忙从后面搂住她,手轻轻搭在她小腹上。
“元艺,如果你听到什么乱七八糟的话,一定要相信我。我是你丈夫,是孩子的父亲。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们的事情。”
感受到元艺身体的颤抖,傅予时忍不住紧了紧臂膀,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身体似的,
“我不会伤害你们。”
元艺握紧门把手,指节泛白。
深吸一口气,拍了拍傅予时的手,“我就是有点难受,想到还要难受好几个月,有点撑不住。”
傅予时松开拥抱,绕到元艺身前,满眼心疼:
“我知道你辛苦,只恨自己不能替你。但我向你保证,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“还有孩子生下来,所有事都不用你操心,我全包了。”
“喂奶、哄睡、洗尿布……”傅予时喋喋不休说着。
“我累了,让我休息。”元艺打断他。
傅予时目光落在元艺身上,关切得像看易碎珍宝似的,突然打横抱起元艺:
“我陪大宝贝休息。”
他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,轻轻拍着她的肩膀,哼着歌谣。
元艺翻身背对着傅予时,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
她做了个梦。
梦见多年前,她滑雪摔伤,傅予时人在南方谈业务,什么都不顾的飞到雪乡,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时,他还穿着薄衣,手已经冻烂了。
又梦见她们某次吵架,傅予时整夜枯坐,天将亮时写了封长信,检讨自己的粗心和错误,字字恳切,信纸上还有几滴水渍。
元艺知道时做梦挣扎想醒来,突然感觉到有双手在身上游走。
她猛地睁开眼,就看见傅予时。
“你干什么。”元艺喊出声。
“老婆,我想……”傅予时呢喃,带着酒气。
元艺气急喊着,“我怀着孕!”
可傅予时却说,“已经三个月了,网上说是安全的。”
“我不同意!”元艺连打带踹,把这些天的愤怒一并发泄出去。
傅予时叹了一声,撑起身,床头微光正落在他胸口,那处吻痕,比青发来的照片中,更显眼。
元艺张了张口,想说什么,最后什么都没说,看着傅予时踉跄进了卫生间,喘息声再次传出。
傅予时并不是索求无度的男人,现在变得像个泰迪,
元艺想了几秒,目光落在傅予时的手机上。
密码没变,元艺轻松看到青发过来的性感照片。
撕毁的丝袜,帮手的领带。
“像昨天那样,疼疼我。”青说。
“昨天是我对不起你,别再勾引我。”傅予时回。
元艺呆呆看了半天,许久才想起来截屏。
刚截好,傅予时那边已经完事,元艺忙把手机放回去,闭着眼睛,假装睡着,但眼泪还是忍不住。
第二天,傅予时看着元艺终成核桃样的眼睛,很是诧异。
“你眼睛怎么了?”
元艺摇头,“你该上班了。”
和这个人在一起的每时每刻,都让她觉得厌恶,元艺赶他走。
傅予时却忙着找冰袋倒温水,殷勤的关心,神色很紧张。
“老婆,你别这样吓我。还是我哪里做错了,我改好不好。”
元艺挣脱开他被他握住的手,“就是孕期反应。”
傅予时想了想,“我不去上班,这种时候你最重要,我在家陪你。”
之后任凭元艺怎么驱赶,傅予时都在床边绕,像条癞皮狗似的。
床头的手机响了很多次,每次响傅予时都会僵一阵,但偏是不看,给自己找事做。
元艺收到青发来的消息:
“你以为你把他关在家里就能赢过我吗?放手吧!他根本不爱你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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