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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日落前吻你许卿如秦兆川 番外

爱吃糖葫芦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“我很谢谢迟先生,是他让我看见了世间的风景。”“方便问一下你是他朋友吗?”“不。”许卿如缓缓摇头,“我是他妻子。”“那太好了,你可以聊聊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?”迟叙是个什么样的人,那段日子,太过遥远了。许卿如早就忘了。她摇摇头说:“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。”两人聊了一会儿,期间咖啡不小心洒在许卿如身上,他好心帮忙擦了擦。殊不知这一幕刚好落在了不远处,秦兆川的好兄弟眼里。他眼里闪过一丝惊恐,嘴里说完了完了,许卿如出轨了。昨天他刚回国,还不知道秦兆川和许卿如已经分手了。于是拿出手机,拍了张照片。发给秦兆川。秦兆川喝了一晚上的酒,喝的越多,他脑子里就越想许卿如。他不明白,舔他的那条狗有什么好想的。手机传来震动,是一张照片,秦兆川点开。下一秒手...

主角:许卿如秦兆川   更新:2025-02-05 15:5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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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卿如秦兆川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在日落前吻你许卿如秦兆川 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爱吃糖葫芦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我很谢谢迟先生,是他让我看见了世间的风景。”“方便问一下你是他朋友吗?”“不。”许卿如缓缓摇头,“我是他妻子。”“那太好了,你可以聊聊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?”迟叙是个什么样的人,那段日子,太过遥远了。许卿如早就忘了。她摇摇头说:“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。”两人聊了一会儿,期间咖啡不小心洒在许卿如身上,他好心帮忙擦了擦。殊不知这一幕刚好落在了不远处,秦兆川的好兄弟眼里。他眼里闪过一丝惊恐,嘴里说完了完了,许卿如出轨了。昨天他刚回国,还不知道秦兆川和许卿如已经分手了。于是拿出手机,拍了张照片。发给秦兆川。秦兆川喝了一晚上的酒,喝的越多,他脑子里就越想许卿如。他不明白,舔他的那条狗有什么好想的。手机传来震动,是一张照片,秦兆川点开。下一秒手...

《在日落前吻你许卿如秦兆川 番外》精彩片段

“我很谢谢迟先生,是他让我看见了世间的风景。”

“方便问一下你是他朋友吗?”

“不。”

许卿如缓缓摇头,“我是他妻子。”

“那太好了,你可以聊聊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?”

迟叙是个什么样的人,那段日子,太过遥远了。

许卿如早就忘了。

她摇摇头说:“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。”

两人聊了一会儿,期间咖啡不小心洒在许卿如身上,他好心帮忙擦了擦。

殊不知这一幕刚好落在了不远处,秦兆川的好兄弟眼里。

他眼里闪过一丝惊恐,嘴里说完了完了,许卿如出轨了。

昨天他刚回国,还不知道秦兆川和许卿如已经分手了。

于是拿出手机,拍了张照片。

发给秦兆川。

秦兆川喝了一晚上的酒,喝的越多,他脑子里就越想许卿如。

他不明白,舔他的那条狗有什么好想的。

手机传来震动,是一张照片,秦兆川点开。

下一秒手机被用力摔在地上,屏幕四分五裂。

不过还能用,因为秦兆川看见对面继续发来的消息。

——许卿如出轨了,你被绿了!

秦兆川气笑了,随便敲了几个字过去。

——是他妈我甩的她!

放下手机,秦兆川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照片。

照片中,两人姿态亲昵,举止暧昧。

尤其是许卿如,那张脸上露出的笑意,让他恨不得杀了她!

怪不得要跟她分手,原来是找好下家,准备做别人的舔狗!

但凭什么,凭什么她许卿如想舔他的时候舔他,不想舔了就抽身离开。

他允许了吗?!

许卿如等红绿灯的路上接到了秦兆川的电话,她眉头轻轻上扬。

下一秒把他拉进黑名单。

她已经不需要秦兆川那双眼睛治病了。

秦兆川听着冰冷的机器音,没忍住,破口大骂。

但最后深呼吸口气,发了条短信。

——你在这的东西,自己来拿走。

许卿如想了想,在秦兆川那里不过只有几件衣服,于是她说扔了吧。

——得了吧,你的东西没人看得上,就跟你那破画一样。

许卿如懒得理会,将人拉进了黑名单,虽然她不知道,秦兆川给她发消息又发什么疯。

但他们早已经是过去式了,一个无聊的消遣玩物,居然还把自己当回事。

秦兆川等了很久还是没有收到许卿如的消息,缓缓打了个问号过去,才发现是自己被拉黑了。

他咬牙,脸色阴沉,连说了几个好字。

一脚油门踩到底,来到了许卿如家。

敲了半分钟的门,里面连声动静也没有,他像上次一样踹开门。

大步进去。

里面的装修风格早变了,就像是住进了一个男主人。

秦兆川往里走,眼神越黑。

直到推开许卿如的门,发现人还真不在家,正准备去客厅等的时候。

他注意到桌上的画。

那幅画早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,上万千块碎片拼凑在一起。

可见主人对它的珍惜程度。

秦兆川小心翼翼把画拿起,心里得意的笑出声。

他就知道许卿如心里肯定有自己,要不然不可能将这幅对她来讲如此重要的画送给他。

至于说的分手,也是气话。

他现在只用等着,许卿如像狗一样来找他复合。

到时候他的姿态得放的高点,让她以后不能轻易说分手两个字。

秦兆川这样想着,往后退不小心脚一软,摔倒在地。

他暗骂了一声,扶着墙起来的时候,墙轻轻一推,是个暗门。

他眼里闪过一丝怔愣。

秦兆川推门走了进去。

看着千万张同一个人的肖像画,秦兆川睫毛颤了颤。

他拿出手机,拍了张照片,发给他兄弟。

问:“这是谁?”

秦兆川拍照的手在抖,照片显得有些模糊。

一个消失在世界七年的人,早就被人忘了。

“不知道诶,你爸妈私生子?

你和他眼睛太像了吧!”

秦兆川目光紧盯最后一句话,滚吧,这个人眼睛这么丑,居然能跟他比!

忽然间,他打字的手一顿。

眼睛?

秦兆川猛地抬头,目光再一次落在画上人的眼睛处。

他抬手,慢慢遮住他的下半张脸。

那双眼睛不就是他的吗?

秦兆川想起,许卿如特别喜欢他的眼睛。

关心他的眼睛。

好像他的眼睛受伤,她比他还要心疼。

第一次提分手,也是在他眼睛受伤那天。

秦兆川脑子飞快转动。

脑子里隐隐约约得出个结论。

他是画中人的替身。

背后传来许卿如冷冷的声音:“你在干什么?”

秦兆川缓缓回头,轻轻笑了,可眼眶却红了。

“在干什么?”

他怒吼道。

“许卿如,我在看你心上人!”

秦兆川大声吼道,相比较他的生气,许卿如脸上表情稀松平常,一点也没有被发现秘密的心虚。

秦兆川垂在身侧的手慢慢紧握,每说一句话,就逼近许卿如一分。

“所以一直以来,我一直是这个人的替身?”

他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,夹杂着野兽受伤后的脆弱。

“许卿如,你怎么敢,怎么敢,把我玩弄在股掌中的?!”


她皱眉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

“秦兆川不喜欢你,他喜欢我?”

“所以呢?”

许卿如眼神都放在那幅画上,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接近。

“所以,你以为靠这幅画就能吸引住他了吗?”

下一秒,纪芸白将画扔进了旁边的游泳池。

许卿如想都没想抬手用力甩她一巴掌。

然后没有犹豫,跳进了游泳池。

秦兆川自从许卿如出现后,视线就一直放在这面。

看见纪芸白被打后,立马跑上前。

“芸白,怎么了?”

秦兆川担忧问道,“她打你?”

纪芸白点点头又摇摇头,最后捂着脸,红着眼可怜兮兮道:“阿川,你别和卿如计较,她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“是我先把画不小心掉进游泳池,她才会生气的。”

秦兆川嗤笑一声:“就一幅破画,她还打上人了!”

许卿如捡到画后,幸好没有完全打湿,她松了一口气。

向岸上游去。

手刚搭在岸边,就被秦兆川踩住手指。

许卿如“嘶”了一声,皱眉冷声呵道:“松开。”

下一秒,秦兆川脚尖缓缓用力,许卿如吃痛松开了画。

秦兆川眼疾手快抢走,在许卿如眼前,又慢又缓的将画撕开。

眼里的玩味配上那双好看的眼睛,在昏暗的灯光下,越来不像迟叙了。

画被撕成了细小的碎片,这个过程许卿如眼睛一眨不眨。

秦兆川蹲下,视线和许卿如平视,将画的碎片摊在掌心。

对着游泳池里的许卿如轻轻一吹。

万千碎片朝她散去。

有些落在游泳池里,有些落在许卿如头发丝、脸上。

许卿如的眼睛被碎片遮住,她睁着眼,似乎隐隐约约能看见画上的颜色。

她瞳孔轻颤,放在岸上的双手渐渐收紧。

秦兆川抬手拍两下许卿如的侧脸,笑着问:“还敢打人吗?”

有人拦着秦兆川,劝他不要太过分,毕竟是许家独女。

秦兆川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淡了些,歪头看着长时间待在游泳池里脸色发白的许卿如,他慢吞吞道。

“她只是我的一条狗,主人的命令她敢不听?”

“你们不去打狗,反而还管起主人来了。”

闻言,秦兆川身边的兄弟都不说话了。

许卿如心中气愤,却实在没时间管这群人,她将游泳池里的碎片、脸上的碎片,小心翼翼捡起来。

上了岸,将东西放好后,走到秦兆川面前。

纪芸白挽着秦兆川的手臂,两人贴的极近,秦兆川纵容着关于纪芸白的一切。

哪怕是纪芸白先把她的画扔下去。

可在秦兆川心里,还是许卿如的错。

但许卿如一点都不伤心,毕竟她爱的人一直都不是秦兆川。

纪芸白可怜兮兮道:“卿如,都是我不好,才让阿川生你的气,你们别因为我生出隔阂。”

说完,她伸手擦干眼尾滑落的泪痕。

秦兆川安抚的伸手拍了拍她手背,贴近纪芸白耳畔,极尽温柔说了声。

“别哭了,有我在。”

那一瞬间,那双眼睛像极了迟叙,以前他就是这么温柔唤她。

说一切都有他撑着。

许卿如垂下眼睫。

——迟叙,你不在了,他们都欺负我。

秦兆川看不得纪芸白流泪,所以把气都撒在了许卿如身上。

他嘴角下挂,眉毛横了横,冷冷道:“许卿如,向芸白道歉!”

“好啊——”许卿如露出生日宴上第一个笑,她本就是明媚张扬的长相,那双眼睛眼尾上挑。

一笑就更像是勾人的狐狸。

她慢慢朝纪芸白走近。

纪芸白脸上露出得意的笑,却在下一秒,许卿如脸冷了下来。

抬手用力甩了纪芸白一巴掌。

周围静的只剩呼吸声,纪芸白眼神恶狠狠盯着许卿如,指着她,半天你不出来。

秦兆川脸一下就黑了,许卿如这一巴掌不是在打纪芸白的脸,而是在打他的脸。

他抓住许卿如的手腕,把她拖到一边,目眦欲裂像是气狠了。

“你又发什么疯?

芸白已经结婚了,我和她什么都没有。”

“还有,就一幅破向日葵,你至于和她生气吗?”

许卿如没有理会,慢条斯理擦了擦掌心。

在秦兆川耐心耗尽的时候,她才慢悠悠说道:“秦兆川,你不用给我解释你和她的关系。

因为我不在乎。”

“毕竟,我们早已经分手了。”

秦兆川脸更黑了,张嘴,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。

许卿如上前,两人的距离猛地被拉近。

秦兆川喉结上下滑动,眼神像是在说,果然如此,里面的轻蔑又多了几分。


“我知道,你眼里就只有她,所以我们分手了。”

话落,秦兆川脸色彻底黑了下去。

那双好看的唇在翕动,又像是在颤抖。

“你说什么?

许卿如你认真的?!”

许卿如一脸莫名,秦兆川有什么好生气的。

没说话,拿着包离开了。

留下原地气急败坏的秦兆川。

他也说不出为什么生气,明明他对许卿如没有多余的感情!

行,算她许卿如有种!

别有求他那天!

又过了两个月,到了秦兆川生日那天。

很久没有联系的许卿如收到秦兆川兄弟的电话。

许卿如无奈道:“我们分手了,我不会去的。”

毕竟,她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,前些天医院已经告诉她,人已经找到了。

许卿如想去看看。

对面还想再说什么,许卿如先挂了电话。

“祝你们玩的开心。”

打电话的那个小弟小心翼翼看了眼被众人围着坐在C位的秦兆川。

在暗黑的环境,看不出他脸上在想什么。

周围静了一瞬,没有人能想到。

曾经跟在秦兆川屁股后面跑的人,如今第一次拒绝了他。

秦兆川舔了舔干涩的唇,脸上面无表情道:“都看我干什么?

继续喝啊!”

短暂凝固的氛围立马又熙熙攘攘热闹起来。

身边最熟悉的秦兆川的人,自然知道了他这是在气头上。

还是被气狠的模样。

他凑到他耳畔,出主意道:“主要是你这做的太过分了,嫂子也是人,还是一个特别喜欢你的人。”

“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和其他女人接吻,她能不生气,能不伤心吗?”

“你去哄一下吧,你们准复合。”

秦兆川听笑了,抬眸挑眼问:“许卿如,她也配我哄?”

那人无奈叹了口气,得了,说不通,等将来许卿如追其他人就后悔吧!

许卿如回家找了很久,还是没有找到那幅画。

迟叙喜欢画画,画的最多的是山水。

当初许卿如吃醋,说他的画中从来没有自己。

迟叙便开始学着画人,但最后许卿如还是没有收到他的画。

许卿如忽然想起上次秦兆川看见墙上的画,要了过去,当时她想那是迟叙的眼睛。

会喜欢的。

于是答应了。

现在许卿如发现一切误会了,那不是迟叙的眼睛,她要要回来。

许卿如再次拨打了秦兆川的电话。

在看见来电显示是许卿如的时候,整个包间都兴奋了。

“川哥,我就说许家小姐对你痴心不死,这不,立马就来联系你了!”

“对,川哥,要是这次她求你复合,你可别这么轻易答应了,女人都这样,要不然下次还敢轻易分手!”

秦找川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笑,却耻笑开口道:“谁要和她复合?”

“是是是,谁不知道你只喜欢芸白姐!

就连许家小姐也只能当你的狗!”

秦兆川没说话,到电话铃快停时,才慢悠悠接起电话。

纪芸白在旁边笑的脸都红了,害羞低垂着脑袋解释道:“我和阿川只是兄弟,你们别误会了。”

周围的起哄声更大了。

电话接通一瞬间,所有人都安静下来。

许卿如:“我的画是不是在你那里?

还给我。”

秦兆川的笑容僵硬在脸上,似乎不可置信,许卿如打电话来只是想要一幅画。

“你说什么?”

许卿如叹了一口气,解释道:“那幅向日葵。”

秦兆川冷笑道:“什么向日葵,李日葵,我早忘了,许卿如,你打电话来是故意吸引我注意力吗?”

坐在旁边纪芸白柔柔弱弱的声音透过手机,传到许卿如耳朵里。

“卿如,那幅向日葵,阿川送给我了,我喜欢向日葵,我不知道那是你的东西,不好意思啊!”

许卿如闻言,第一次在秦兆川面前露出生气的表情,冷声道:“你把向日葵送人了?”

秦兆川声音很混:“要不然,你的画是很值钱,值得收藏吗?”

许卿如冷冷道:“地址。”

然后利落挂了电话。

纪芸白在旁边红了眼:“阿川,卿如是不是生气了,算了我还是把画还给她吧。”

秦兆川黑着脸,没说话,纪芸白自知无趣,转身离开,去拿画了。

许卿如刚到的时候,迎面碰见了纪芸白。

纪芸白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意,跑上前将画递给许卿如。

“卿如,你是在找这幅画吗?”

许卿如刚想接过,纪芸白却一把又收了回来。


“许卿如,你说这话,骗得了……”
秦兆川话还没说完,下一秒,许卿如甩了他一巴掌。
一如刚才。
秦兆川抬手摸了摸刚才被打的地方,对上许卿如冷冽的眉眼,舌头抵了抵脸颊的软肉。
“现在信了吗?”
“我许大小姐做事,还由不得你来质问!”
许卿如挑眉,眼里是秦兆川从没见过的生气。
秦兆川气笑了没说话,甩手离开。
许卿如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知道他心里气疯了。
大概是秦兆川脸上的巴掌印,太过于明显,所有人的视线都朝许卿如这边看。
有人上前安慰秦兆川:“刚才你们说的话,我们都听见了,卿如姐就是在气头上,不可能跟你分手。”
“川哥,你也别太生气。”
“就是,川哥!她怎么舍得和你分手!”
秦兆川心里本来就烦,莫名其妙被自己的舔狗打了一巴掌,这群人还跟没眼力见一样,在他面前叽叽喳喳。
他冷声道:“滚!”
这群人不说话了,转身离开。
留下纪芸白一个人站在原地。
她上前,小声叫了句阿川。
秦兆川根本没功夫搭理她,脑子里全是许卿如刚才的模样。
那个眼神,像是从来没有爱过他一样。
他烦躁喝了口闷酒,却被纪芸白拦住。
“阿川,你不会真的喜欢上许卿如了吧,她只是你一条狗而已……”
秦兆川闻言愣住,眼神迷茫看着昏黄灯光下,晃动的酒液。
爱上许卿如了?
他怎么可能。
半晌,他嗤笑一声,对着纪芸白第一次说了重话。
“你也滚。”
纪芸白眼眶里的泪水打转,那双好看的杏仁眼可怜楚楚望着秦兆川。
“阿川,你为了许卿如凶我?”
秦兆川心里闪过一丝懊悔,他刚才居然为那个女人生气,只不过是自己的舔狗一条。
她不想舔,多的是人舔他。
秦兆川起身上前,将人搂进怀里,温润的指腹从上下滑,伸进衣角。
嘴唇贴在纪芸白耳畔,轻声哄道:“芸白,没有凶你,你还不知道我心意吗?”
纪芸白贴在他胸口位置处,声音闷闷,听上去有些不高兴。
“阿川,我已经离婚了,你什么时候娶我。”
要是以前,秦兆川听见这话,能高兴的疯。
可现在只要一想到结婚,脑海里却全是另外一个女人的画面。
那个女人会在他们最动情的时候,细细亲吻他猩红的眼角。
会紧贴他的眼睛,说一些动人的情话。
会说想他,会说最爱他,会死心塌地的跟随在他身后。
哪怕遍体鳞伤,也绝不后退。
会帮他澄清每一个绯闻,会在他被家里长辈辱骂是混混的时候。
站出来望着他眼睛,认真的说。
兆川,他不是混混。
秦兆川越想越烦躁,最后忍不住落荒而逃,留下站在原地气急的纪芸白。
看着秦兆川离开的背影,纪芸白跺脚生气道:“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而已,我上赶着主动了,你竟然还敢拒绝!”
许卿如感冒本来还没好,在游泳池里泡了一会儿,整个人越发昏沉。
跟迟叙真正捐赠眼角膜的患者,只能推迟见面了。
或许说,许卿如不敢见面。
她害怕,太害怕了。
害怕那双眼睛对她露出失望的神情。
连自己爱人的眼角膜都可以弄错,许卿如无奈笑了笑。
心脏却缓缓抽痛着。
难道这就是迟叙七年也不愿意出现在她梦里的原因吗?
迟叙在惩罚她的粗心,在惩罚她不够爱。
倒水吃了药,许卿如开着台灯,小心翼翼将碎片粘在一起,试图复原画本身。
这张画她太熟悉了,只要闭上眼睛,就能知道每块碎片,该放在哪个地方。
喝完药的大脑昏昏欲睡,许卿如摇摇头,继续眯着眼,忙了大半个凌晨。
看着复原的画,上面的色彩褪了很多,画不像画本身了。
许卿如伸手,细细描摹那幅画,像是跨过时间,在和画家本人牵手、拥抱。
她垂着眼睫,心想,那两巴掌还是便宜两个人渣了。
许卿如将画放在原位,上床睡觉。
许卿如一早起来,看向桌上那幅画,最后还是决定不带上。
她怕万一,这幅画继续不被人好好珍惜,她怕是要疯。
迟叙捐赠的眼角膜患者很温柔,是个摄像师。
许卿如反应很慢,被锋利的钥匙扣划破了脸,细小的伤口往外冒着血珠。
秦兆川只是愣了下,然后黑着脸骂了句:“活该,谁让你不躲远点的?”
迟叙说她反应很慢,以前许卿如老是不信,就和迟叙辩驳。
两人一面打闹,滚在了沙发上,迟叙猛地抓住许卿如的手腕承诺道:“有我在你身边,卿如,你不需要反应那么快。”
“我永远是你的依靠。”
可是迟叙骗了人,她被人欺负的时候,他再也没出现过了。
许卿如拿着钥匙离开。
关门的瞬间,里面传来秦兆川和他兄弟们的对话声。
“不是川哥,这下嫂子真要和你分手?”
“别搞笑了,谁不知道许卿如舔了我川哥一个月,我川哥才答应她的,说不定就是看见川哥吻其他女人,生气了!”
“川哥,你要不去哄哄吧,这次你做的事实在是太过分了!”
“算了,你们不知道许家那个女人掌控欲有多强,肯定会主动求复合的,我猜三个月。”
“那我猜两个月!”
“……”
秦兆川此时还不知道许卿如要和他真的分手,他只是懒洋洋摇晃着红酒杯慢吞吞道:“我猜三天。”
周围的起哄声快要掀开房顶。
许卿如摇了摇头,离开了。
许卿如开始忙了起来,不再关注秦兆川的一切。
可每到深夜,心底升起上来无尽的思念,快要折磨到她发疯。
许卿如觉得自己快不正常了,每天闭上眼睛就是迟叙的样子。
今天签合同的时候,许卿如手机屏幕亮起,旁边的合作商扫了眼。
是一个男人的照片,他匆匆扫过一眼,只看了一双眼睛。
那双眼睛很熟悉。
忽然想起来是秦兆川,京城最有名的混混。
原来传闻中,说的都是事实。
许卿如当真爱惨了那个混混。
这件事不知道怎么就传进了秦兆川的耳朵里。
秦兆川闻言,只是略微挑眉,眼神里的得意藏不住。
虽然距离他的三天过去了很久,许卿如都没有找他复和的迹象。
他却仍觉得十拿九稳。
既然这样许卿如这么爱他,那这次就由我来低头吧。
他在心中想到。
于是秦兆川主动给许卿如发了条消息。
“来景枫酒店206,给我送盒避孕套。”
许卿如本来不打算去的,可透过镜子望见脸上青黑的眼眶。
她忽然觉得病了,前些天心理医生也建议她看看那个男人留下的遗物。
迟叙是个狠心的男人,孑然一身来,孑然一身走。
他们甚至没有重大的回忆,许卿如手机屏幕上的照片,是她查了好久的监控,截下来的。
很糊,但她很喜欢。
迟叙的遗物,她也算是一件。
最后便是他的眼睛,迟叙说她笨,许卿如现在信了。
她真的很笨,以至于迟叙捐赠眼角膜的患者都可以认错。
许卿如最后还是去了,她真的生病了,过着比死还难受的日子。
发疯般的想念,日夜折磨她失眠。
许卿如亲自买了避孕套,送到了套房。
她敲了下门,开门的是下半身裹着浴巾秦兆川。
他刚刚洗完澡,大概是没完全擦干净头发,水顺着发梢一滴一滴的往下,砸在他好看的锁骨上。
几个月不见,他眼尾的伤好了七七八八。
那双眼睛又像他了。
“我不喜欢这个味道,你重买吧。”秦兆川吊儿郎当的说。
许卿如抬眸看向窗外:“外面下大暴雨了,不方便出去,你将就用吧。”
秦兆川慢慢接过,眼神玩味把玩着,嘴角勾起若有似无散漫的笑。
却在下一秒,将手里的东西狠狠砸向许卿如。
“许卿如,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!”
“你什么时候有资格拒绝我了?现在去买!”
许卿如张嘴想拒绝,可灯光下秦兆川那双眼睛实在太像他了。
以至于当初她只是看了眼秦兆川,就丝毫没有怀疑,眼前人不是迟叙捐赠的眼角膜患者。
许卿如将手覆盖上秦兆川那双眼睛,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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